如果,我只是说如果,如果让我写仓央嘉措,我写不出来,因为我读了他很久,也说不明白他的佛性、爱情、孤独与叛,或许他自己都不明白!
我佛曾说:美与容颜,那只是昙花一现,用来蒙蔽世俗的眼……于是,我曾经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游戏,一路向西,一路,向西!
理塘告诉我,爱情故事之所以能引人恨与吸引人,很多时候是因为遗憾。比如那洁白的仙鹤,梦来一双翅,只为去理塘,是痴情也是不甘,是无奈满含心酸。
布达拉宫告诉了我,钱与权、谋与算!那神圣的脚底HaiGu在漠视着生命的脆弱……他,什么都不能说,只能称王,然后带着王的躯壳游荡人间!世界那得两全法?不过只能叹那高墙摧折了青春!
教与教、派与派,不可否认仓央嘉措是被造的神,而他用一己之力打破了造神运动本身。
曾经我因为《问佛》写了《叩佛》,写完后我忽然之间明白,我不能写爱情,因为我没有刻骨铭心;我不能写婆娑,因为我没有恨相见晚;我不能写离殇,因为我没有抱恨遗憾;我不能写智慧,因为我没有大慈大悲;我不能写人生,因为人生的许多情绪与问题都是因为美、孤独、无奈、悔恨,催生的意,意不明,难题诗!
人于浮世千重变,是劫!是缘!他孤独的在叛逆边缘感受失去与独苦。
……
一切自知,一切心知,月有盈缺,潮有涨落,浮浮沉沉,沉沉浮浮……癫狂何人能懂?情太多,意难全。
冬天,总会过去,留点记忆!